回到和老百姓一个阶级上。
事后燕正 雅问,“会不会处罚的太轻?”
阿凉也知道,按照这个时代的追责标准,是很轻,可她还是不想整连坐那一套,尤其是连坐家眷。
不用说,刘家和文家别的人也参与了。
但没收家产后,让他们和普通百姓一样,甚至比百姓还穷,加上不会流放,还在本地。
往后他们的生活可想而知会有多惨,那些被他们家坑过的人不会放过他们。
这样对他们来说也许才是最残忍的。
案子结束很简单,现在难的是平城该如何改变,现在平城县衙一个当差的都没有,从上到下被撸了个干净。
阿凉打算自己上,让燕正雅回去宁州城坐镇。
结果被他想也不想的拒绝,“不行,我必须跟你在一处。”
“可是这里”
平城不能不管,宁州也不能不回,他们两个人该如何。
出来已经近两个月,春茶都下来了,再不回去,钱之桃来送钱都没人收。
“那不就是现成的人选吗?”
阿凉随着燕正雅手指的方向看过去,她哀嚎。
“钱之桃会杀了我,且他还是个病人。”
当然还有殷奉,但阿凉根本没打算用他,他是燕修然的人,阿凉早早让他去找燕修然,别在平城跟个定时炸弹似的,让人不安心。
被指着的孙宇寰更懵,“大人, 您确定不是开玩笑?”
他一个身体不好,第一次出远门的病秧子,让他做一县之主,怎么想的。
对于钱之桃,燕正雅并不怕,“说不定自己夫君有事可做,她求之不得。”
这倒是,阿凉很清楚,对于孙宇寰的现状,钱之桃很发愁的。
燕正雅转身又对孙宇寰说,“你来宁州快半年,真的没觉得自己身体在一点点变好吗?”
“有吗?”他没感觉。
“有,”燕正雅很肯定。
“你以前走三步咳四声,现在呢,从宁州到定城,再到现在的平城,孙兄可还觉得累?”
孙宇寰怔住,确实,他们在路上行了这么久,他是真没觉得吃力过,他可还记得,自从乾州到宁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