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还有自己的手笔,大庸江山也在风雨飘摇 ,自己更是一人之下的摄政王,他的仇,他的恨,他想要的都做到了。
为何他不痛快,其实他还有个方法能给国库进账的。
要不要说?
他问自己。
帮着管璐撑过这三年,自己能得到什么?
他的答案是,什么都得不到,只有管璐的名声会更上一层楼。
凭什么?
他闭了闭眼,轻声且无奈的说,“洪大人,对不住,本王也没好的办法。”
洪英对于自己得到的答案并没有意外,他也没有怪燕子实,他还是认真的行了礼,然后失魂落魄的走了。
燕子实坐在主位一直到天色渐暗都没有动。
“本王凭什么要救这烂到发臭的王朝,帮他们撑过几年,后面还是要崩,无用功。”
这个腐烂的根要彻底剜掉,或者打碎重组才能有效果。
疼是疼点,但疼过之后,就会彻底好。
“王爷,您前几天还起草了奏折,其实完全可以解决现在的困境\"
黑暗处一道声音不解的传来,项翼不懂,明明王爷都准备好过几日就提出来的。
他记得很清楚,王爷的办法是什么,就是增加商户的赋税,条件是商户的后代往后都可以科举入仕。
这个政令一下,想必会有很多商户都会前赴后继的来交税,不管多少他们都不会有怨言。
燕子实把他写好的折子放在蜡烛上一点点烧掉。
然后叮嘱道,“把看过的东西都忘了,一个字不许提。”
项翼虽然不解,但还是保证,自己绝不会泄露一个字出去。
“望逃走的人都给力点吧,本王烦了,皇宫很不好玩,想去皇觉寺看看。”
暗处的项翼眼睛瞬间睁大,王爷他
——
春茶刚下来,钱之桃就来到了宁州,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叫邑宿的年轻人,他给阿凉看了燕修然的亲笔信。
“邑?”
阿凉神情玩味的看着对方,只把那少年看的满脸通红。
“殷,殷啦,为了掩人耳目才改姓邑。”
邑宿和钱之桃在半路上遇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