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意啊”
上天注定了让谁做这个国家的王,那谁就是,任凭你如何挣扎努力都没用。
“还争什么?还谋划什么?随便吧,爱咋咋滴。”
就这种蠢人,你把饭喂到她嘴边,她都会有一万个理由挑食。
项翼不明白,自家殿下为何这两年来越来越懒散,任凭管璐折腾。
明明他是摄政王,很多事都可以阻止的,这次的左相之争,上次的长公主和亲,上上次的免赋税
很多很多。
殿下明知道不对,可还是冷眼看着它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。
“殿下,属下不懂。”
燕子实擦了擦笑出来的生理眼泪,累得抱着 肚子摊在椅子上喘息。
他眼角艳丽的偏头问自己的得意下属,“不懂什么?”
“您没回京之前明明不是这么打算的,那时候您踌躇满志,想要做皇帝,您布置了很多,肃州,江南等地都有您的人。
可自从先帝去了后,您变了,把先前的理想都忘了。”
燕子实顿了顿,神情恍惚了一下,“原来是为了这个啊”
他单手撑着下巴,眨巴眨巴眼睛,想了想说。
“以前觉得上京好,做皇帝更好,有好吃的点心,好喝的茶,暖和的衣服,看谁不爽就可以杀了他,喜欢什么都可以抢到手。
可是项翼啊,我忽然发现我好像错了,让燕正雅和燕修然得到了自由,让他们随心所欲,却把自己困在这里,每天听不完的告状,拿不完的主意
每天每天”
说到最后,燕子实的表情出现了愤恨,他眼眶发红的盯着项翼问。
“凭什么?我在皇觉寺里受完苦回来,还要在上京受苦,皇觉寺关了我前二十年,难道要让皇宫关住我下半辈子?
所以我想通了,这江山谁爱要谁要,这大庸谁想救谁救。
哼!他燕正雅和燕修然不是很能跑,很能藏吗,可走再远,藏再深,只要龙椅在这,他们依然会回来。”
“所以殿下,您是故意不追查的吗?他们回来会杀了您的。”
燕子实并不怕,他骄傲一笑,“是啊,我故意的,至于杀我?放心,我不会给他们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