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应尽之处,所以整个长安的异动,尽在他的动向之中。
很多事情,他可以选择说,也可以选择不说。
但是,永晋帝问起来一些他知道的事情,他要是胆敢隐瞒,那就是要掉脑袋的事情。
先前的曹微,便是郭谦头上的一把刀,他们二人都是永晋帝的耳目,互相监督,以免永晋帝对外界的风声有所不知。
而今曹微已死,郭谦现在是永晋帝名义上的耳目,可是郭谦反而放不下心,因为他很清楚永晋帝不会只留一手在自己的手上。
所以,现在的郭谦,不敢对任何的事务有什么隐瞒,凡有所知,都要告知陛下。
何况,郭谦如今知道的这件事情,事关永晋帝的安危,他不敢不说,毕竟手上的权力,全部出于永晋帝的身上。
“陛下,东宫这些日子,四处奔走。”郭谦顿了顿道:“走访了很多的大臣以及王氏的门生。”
永晋帝闭目养神。
晋王动起来了,他的其他儿子也不会坐以待毙,他们动起来才是正常的。
太蠢了。
要是楚世煦拉拢一些节度使的将官,一些军中的能人,永晋帝还认他是个大丈夫,结果到头来,还是指望他们的娘家人。
“他们还是想让陛下早日立储,以定国本。”郭谦压低了声音道。
永晋帝让楚世煦入了东宫,只是给了一个象征性的‘太子’,但是权力没给,楚世煦不是太子,也没有监国的能力。
只是东宫是太子的居所。
没有实际名义,但看着已经很像是那么一回事了。
现在楚世煦的想法,就是逼着永晋帝早日立储,将他立为太子,这样不仅能安抚楚世煦的心思,还能有制约晋王的本钱。
而楚世煦越着急,越暴露出来对太子之位的觊觎和渴求,就越让永晋帝失望。
哪怕楚世煦装出来一幅孝子贤儿的模样,永晋帝未尝不能给他一些机会。
结果,只是永晋帝稍稍偏向了一些晋王,就拿出了这幅生死大敌,要抢回地位的架势。
更何况,地位和权力是自己争取来的。
晋王这小子,敢打长安之围,敢带兵出征匈奴,和匈奴大军正面对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