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就说:“以前怎样,现在就怎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少夫人,以前你可都会说不准扔,你最讨厌少爷出去喝的满身酒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顾唯一这才意识到,他今早回来竟然是换了衣服的。

    因他的裤子是在一个透明袋子里装着,的确是昨天的。

    他昨晚在外面换过裤子?

    顾唯一脑筋急转弯,想要想到些什么,但是最终却想到一句,“他自己不嫌弃您就帮他送去干洗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少夫人这么说就是不高兴了,少爷,你以后别大半夜的出去喝酒,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去偷吃呢。”

    阿姨又叮嘱了句这才抱着脏衣篮走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偷吃?”

    顾唯一没明白过来。

    “说我外面有女人。”

    傅景丰一派淡然地,说着又深深看她一眼。

    裤子跟女人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顾唯一想了半天,后来终于领悟,却也觉得事不关己。

    傅景丰又不太高兴,在电梯里原本跟她并排站着,突然转身。

    顾唯一感觉到他转身,条件反射的后退。

    “砰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她脚没站稳,直接贴在梯壁。

    傅景丰皱眉,“干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您,您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再说一声您?”

    傅景丰逼近。

    “傅总您饶了我吧,我真的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又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说不出话来,并且缓缓地凑近。

    她想说她要不干了,虽然傅氏秘书的待遇很好,但是这活真不是正常人能干的。

    “我夜不归宿,你就一点都不吃醋?”

    傅景丰凑近她,只是问她这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