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一有点事就想拿安安做挡箭牌。”
何盈说。
傅景丰这才看了眼何盈,然后起身,“走了。”
“爸比你不要再把我妈咪弄丢了。”
安安原本在专心玩积木,在他要走的时候才说了这句。
傅景丰出门的时候只觉得烦闷,便约了王临安跟苏卓去会所。
苏卓跟王临安刚到包间,傅景丰便也赶到。
王临安说道:“那天机场那边动静闹的挺大,你确定唯一是要逃跑?”
傅景丰听到逃跑两个字,心脏骤然发紧,却无声。
“听说那天你让杜达带了十多个人去把人围堵,唯一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,你这么大的阵仗就不怕吓着她?”
苏卓也问他。
傅景丰却只是给三人倒满酒,随即淡淡的一句:“她没胆小到那种地步。”
“胆大的人被吓破胆之后也会变得胆小。”
苏卓提醒。
“现在呢?你跟唯一什么情况?”
“她想离婚,等生下孩子后让她如愿。”
傅景丰端着自己的酒杯把玩着,眼神更为冷淡的望着酒杯。
苏卓跟王临安听后互相对视了一眼,王临安提醒他:“你还是三思而后行,别图一时胜负再伤了她的心。”
“我满足她的需求叫伤她的心?”
“五年前那场灾难足以让她对你望而却步,再说你这几年应该稳重了些。”
王临安又耐心提醒他。
傅景丰烦闷的放下酒杯,王临安沉稳两个字让他想起顾唯一嫌弃他不成熟。
明明她自己比他小了五岁,却还嫌弃他不够稳重。
呵!
到了快两点,他从会所出来,上车。
车子要出发前却突然门被从外面再次打开。
一阵浓烈的香水味先冲进来,然后便是女人香艳的身体。
——
傅景丰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,他站在主卧门口已经握着门把手将门打开,却又略停。
是习惯吧。
习惯进主卧。
傅景丰想着,又轻轻将门关上。
是的,他再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