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我唯一的朋友了。”
“可是她让你跟我离婚。”
“她不过随口说说。”
顾唯一垂眸,勉强说了句。
温馨比谁都清楚她心里放不下方教授,比谁都知道她的心里早就被他这个混账家伙给占满。
“任何想让我们分开的人,我都不想你再跟他们交往。”
傅景丰望着她的侧脸低低的嗓音告诉她。
顾唯一抬眼看他,“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们过完年就要去离婚的事?”
他霸道的低声:“不记得。”
——
上午十点多,茶楼的包间里。
“三十万,我只要你以傅景丰的名义去让她流产,明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