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背影,然后轻步往她背后走去。
顾唯一学会了雕花,正高兴的看着自己的艺术品。
旁边在干活的厨师转眼看到傅景丰进来,赶紧点头。
傅景丰示意他噤声。
他悄然走向她身后。
这阵子她在家不怎么出门,培养了些乱七八糟的爱好。
她不再拘泥在画室里,有时候也在室外,跟着用人去浇花修草,跟着厨师在厨房里学雕花。
真是越看越秀外慧中,就是……
她对所有的事情都很专注,只除了他。
这几个月她最在乎他的一次是什么时候?
是那天他们去医院做结扎手术,手术台上出了意外。
她当时就拉着他,快哭的带他往外走:“傅景丰我们不做了,我们真的不做了,我们做好防护措施就是。”
他很淡然,说:“没事,不行了不是正合你意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,快跟我回家。”
顾唯一生怕待会儿有人出来逮他进去的样子,拉着他往外大步走。
嗯,她还一边走一边不停的抹眼泪。
傅景丰看她哭的那么孩子气,却停下来,“老婆,我是想给你安全感。”
“你要是结扎结残了怎么办?”
她一边问他,一边用力往外拉他。
“那往后你可得负责我的终生性福了。”
“少废话,快走了。”
——
顾唯一正要转身,膝盖后突然被顶住。
她立即心跳如雷,耳朵也发烫起来。
“夫人好手艺。”
傅景丰的手轻轻地搭在她丰盈的腰肢上,放低自己在她耳边低声。
顾唯一的心跳又加快了几分,勉强平静的说道:“去洗手准备吃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