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想了想,低声道:“只记得我给白羽非打电话骂他,然后你就去了,再然后……”
“就不记得了?”
“我酒品很差是不是?我要是说了不中听的话你就全当没听到好不好?”
顾唯一突然有点担心他会介怀。
不管怎样,这段婚姻她还是想尽可能的和平。
傅景丰笑着低声:“傻瓜,你还能说什么不中听的话?”
“我没说吗?”
顾唯一抬眼。
可是一看他,她就心里发慌。
他的眼里深不见底,让人什么都分不清。
她看不懂他在想什么,她感觉他没生气,却不敢笃定自己真的在醉酒后什么不好的话都没说。
她是了解自己的内心的。
她知道自己怪他很多。
如果他们是相爱的那年,她肯定会不管不顾的数落他,跟他闹。
可是现在……
他们再也不似从前了。
即便还有情,他们的情却总是阴差阳错。
“傻瓜,即便你说了什么,也是因为我之前做的不够好。”
傅景丰的手从她的耳侧穿入她的长发里,轻声道。
顾唯一听的发愣,不敢置信的看他。
他突然善解人意的让人不敢置信。
“傅景丰?你是我认识的傅景丰吧?”
“嗯?”
“还是你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计划要折磨我?”
顾唯一害怕的问他。
傅景丰听的一笑,“傅夫人,我们是夫妻,我怎么会想要折磨你,即便是折磨……”
顾唯一听的大气不敢喘一口,等他继续说下去。
可是傅景丰望着她如受惊的小兔子的眼神,却只觉得心酸。
“是什么?”
顾唯一小声。
“也只是在……”
他凑到她耳边。
顾唯一被他靠近的耳沿很快便泛起粉色来。
可是回过神后她却更疑惑了,忍不住问他:“那昨晚……”
“昨晚我深刻反省。”
傅景丰说着将她提起。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