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傅景丰连忙倾身去把她拉住,抬眼看向她:“又生什么气?”
“谁说我生气了?”
“唯一,我们夫妻多年。”
他突然说这句。
他把她拉到怀里坐下,望着她娇嫩的肌肤对她,想再说些什么,却又欲言又止。
他的额头轻轻地抵着她,像是想要以此慰藉他对她的想念。
顾唯一低着眸,半晌也没说出什么话来。
他一靠近她,就会给她一种他很需要她的错觉。
她的手机响起来,她从口袋里掏出来看了眼,看到是陈婉,便坐在他腿上接起,“喂,妈。”
“方墨要结婚了,届时你老公可会跟你一起去参加他的婚礼?”
“我不确定,我问过他再回您。”
唯一说完挂了电话,然后又看向傅景丰。
傅景丰望着她,“怎么?”
“方墨要结婚了。”
那个让他视为最大情敌的男人,要结婚了。
傅景丰听后又望着她低落的眼眸,凑近到与她呼吸相触,低声问:“伤心了?”
“是啊,可伤心死我了。”
唯一提着一口气捧住他的脸,清明的眼睛望着他轻轻地却很笃定的一声。
傅景丰凤眸半眯,望着她的唇瓣,心里五味杂陈却只想亲她。
唯一更是捧着他的脸,缓缓地凑近他。
两个人的呼吸像是在互相撞击又克制,又撞击,然后……
唯一歪着脑袋吻上他的薄唇。
今晚他们喝的是同一瓶红酒,嘴里的味道也是一样的。
唯一试图猛烈的吻他,但是很快就被他掌控了主动权。
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翻转,随即便被压倒在了沙发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