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人关系太特殊。生下来,年幼无知时,便有了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。年龄渐长,知道的越来越多,便越来越将对方视为自己的。

    无声的情意,在少年成长之时,便嵌在了里面。一种默认的世上没有人可代替的关系。

    但是这种直白的肢体接触,之前还没有过。

    男生手指清瘦修长,指型好看。

    盛朗握着俞欢的手,低声说:“以后这种事情,也许还有很多。”

    “拒绝他们,好吗。”

    他垂着那双琉璃般冷透的眼眸,长且直的睫毛眨动,“我们会永远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路灯的光晕下,盛朗第一次亲到她,很轻很轻的一下。

    俞欢下意识舔了下嘴唇,亲了?

    只碰了碰嘴唇,哇塞,好纯洁好干净,小男生就是不一样。

    没有抵触,不讨厌。

    盛朗观察着俞欢的表情。

    第二天,盛朗把盛太太锁在梳妆台里,扬言要传给未来媳妇的翡翠镯子拿来了,一声不吭的就要套在俞欢手腕上。

    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江妈妈惊呼:“你家里人知道吗?这这太贵重了,你们俩这订婚宴还没办呢!”

    江爸爸抹了把汗,总觉得他闺女要是开个口,盛朗这孩子能把自家房产证一并拿来。

    俞欢看看那镯子,“太沉了,我会抬不起来胳膊的。”

    盛朗这才听进去,觉得有些道理,暂且将那沉甸甸的玉镯子还了回去,叫盛太太逮着,哭笑不得的说千防万防,家贼难防。

    盛朗再来的时候,换了个金镯送。

    很精致的金镯,工艺精美异常,款式是市面买不到的,晃一晃亮面便微光流转,闪烁不停,底部坠着颗金铃铛,叮叮当当的响。

    确实很好看,也比玉镯轻便些,还是他用自己的钱买的。

    俞欢就摘了原来的,将这个戴在了手腕上。

    书房

    盛朗坐在一旁看书,琢磨如何让她更容易理解。

    俞欢撑着下巴打盹,圆圆的后脑勺时常往下跌,惊醒了又迟钝的抬起来,像个困急了的小木头人。

    偏这小木头人蓬松墨黑的头发下,一双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