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荡荡的实验室里,教授躺在地上。俞欢连滚带爬的跑过去,扶着他。

    教授紧抓着她的手臂,唇色乌黑,眼神浑浊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那药,吃了好像并没有用。

    “教授,教授……”俞欢喊他他也应不了,想打电话,却又找不到通讯工具,焦头烂额之际,盛朗和实验室的师兄师姐们回来了。

    呆愣过后,他们赶忙七手八脚的将教授抬起来,有人去找医生,有人观察教授的情况……一切都井然有序。

    俞欢被盛朗扶起来,隐隐约约听见男生冷静可靠的声音:“别害怕,闻教授会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可是为什么,为什么,她刚刚感觉,闻教授的呼吸好像越来越微弱了呢……

    盛朗安抚性的轻轻拍着她的背,小丧尸从没经历过这些事情,紧紧抓着他的手臂,眼泪无知无觉的往下掉,被吓坏了。

    许是那几天接连打了针剂,身体本就处于一个敏感脆弱的阶段,俞欢回去就莫名生了病。

    昏昏沉沉躺了好多天,那段时间的记忆都被分割成片段了,频繁出现在她梦里。

    有时候是闻教授被拉去抢救的画面;有时候是几个穿制服的人来家里问话的场面;有时候是有人看杯子残余液体的检测单;有时候是许多人过来探望她;还有时候是盛朗静静的坐在床边陪着她。

    一切,如同大梦一场。

    忽然有一天,她终于睡够,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脑袋里好像装了一堆年久失修的零件,一思考问题就会卡,她按着太阳穴,从床上爬起来。

    踩着棉拖鞋,穿着江妈妈给她换的草莓印花睡衣,趴到窗边。

    窗户是江妈妈开的,天气好的时候就会给她通通风,窗台上小花瓶里养的一捧小野花,是江爸爸从外面采来的。

    外面的风吹到脸上,人慢慢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她尝试呼唤系统。

    系统愁眉苦脸的冒头:“现在发生的事,已经和剧情相差十万八千里了。”

    剧本中,她这个丧尸女配已经被男主误杀,男女主此时应该互相吸引才对。

    而现在,盛朗整日守在她床边寸步不离,女主张霓对盛朗更多的是敬畏之心,在外面执行各种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