媳妇什么的,都得靠边站了。”

    赵霞等人笑得不行。

    “咱们小玉也馋葡萄?来,大嫂给你剥。”

    孟祁玉委屈的表情再也装不住了,屁颠屁颠的往大嫂跟前一坐。

    “大嫂,我不用你剥,我来给你剥,多吃点水果,以后我侄女或者侄子,长得水灵灵的,保准是十里八乡最好看的小娃娃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堂屋里的一群人笑开了。

    书房的气氛远没有外面那么热闹。

    听完庭松带来的消息,孟鹤宴坐在红木圈椅上,手不自觉的发抖。

    “就因为一个库管的渎职,害了我弟弟两条人命!”

    孟鹤清眼睛通红,眼里布满血丝。

    “纺织厂竟然什么都没查出来,还在我弟弟弟妹尸骨未寒的时候,算计我侄女!”

    他一字一句,句句泣血。

    “我爷爷的意思,还按照纺织厂的说法,鹤眠叔和何姨是为了厂子牺牲的,其他的,咱们自己办。”

    周庭松心里也难受,可他们没有理再多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纺织厂的东西我们不稀罕,”

    孟鹤清声音颤抖:“那些东西,全还给纺织厂,以后,孟家和纺织厂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鹤清,”

    孟鹤宴睁开眼睛,眼神中带着凛冽的寒意。

    “属于鹤眠和皎皎的东西,咱们为什么不要?”

    他看向弟弟:“不管是钱也好,房子也好,那是鹤眠夫妻的,他们不在了,就是宁宁的,我就算把房子拆了,炸了,给个乞丐,我都不会让纺织厂把房子收回去!”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鹤眠,你爷爷做的对,我要让纺织厂,永远欠孟家两条人命!”

    “大哥,”

    孟鹤清恨不得和纺织厂断的一干二净,谁稀罕他们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该是宁宁的,一点都没能少,”

    孟鹤宴语气沉凝:“庭松有句话说的对,说破大天去,造成那场事故的罪魁祸首已经问罪了,咱们拿纺织厂没有任何办法,没必要争这一时之气。”

    “是,库管是首恶,但纺织厂监管不严,难道一点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