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纺织厂工作,势必有不少人家,家里孩子没有工作。”

    孟祁欣听得眉头皱起。

    “大伯娘,总不能让宁宁给所有人安排工作吧?”

    先不说这事行不行,就说他们哪有这么大的能耐,真当沪市是他们家的呢?

    “沪市不是要建纺织二厂吗?厂子建好,肯定要大量招工,不需要咱们帮忙,只需要让他们知道,他们家孩子有招工的机会就行。”

    郑秀听着,就明白大伯哥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宁宁,听明白了吗?”

    孟祁宁微微一笑,重重点头。

    “扯着虎皮当大旗,我们到沪市,可以先透出口风,说我回来只是为了房子,听说沪市新办一个纺织厂,作为纺织厂的职工子女,通过招工考试肯定比其他人容易,这样一来,大院里的人为了孩子的前程,都不敢闹事。”

    江水华赞赏的笑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刘立新说办新厂是为了砸老厂的饭碗,你怎么说?”

    孟祁宁下巴微抬:“纺织厂又不是我家的,我说了不算,再说了,我爸妈是为了厂子牺牲的,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厂子能办好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江水华捏了捏孟祁宁的鼻子。

    “记住,要是有人用大家伙的饭碗来威胁你,你就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抱着大伯娘的胳膊,依恋的靠在她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