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立新,你把厂里的工人都当傻子,就是看轻咱们大家伙,你以为你的那点小心思,能瞒得了所有人吗?”

    “说得好!”

    孟祁宁家的门被推开,张副厂长和郑副厂长站在门外,不止他们,门口还站了不少大院的职工。

    刘立新瞳孔紧缩,脸色青白。

    “宁宁,不请自来,望勿见怪,我和老张也是听说你来了,想着来看看你,没想到,听到你和刘厂长的谈话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示意庭桉他们把刘立新放开。

    “郑伯伯,张伯伯,瞧您这话说的,倒是我不好意思,让大家伙见到这么不堪的一幕,按理说,我是晚辈,确实不该对刘立新动手,可为人子女,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脊背笔直,身姿纤细但傲骨铮铮。

    “郑伯伯,张伯伯,那场火灾的事,想必大家伙都知道了,我爸妈的死,皆因人祸,他们为了保护厂里的财产,没能从火场走出来,留下我一个人,我不怪他们,可刘立新,明明知道火灾真相,却瞒着我和家里人,不曾告诉我们只言片语,使得罪魁祸首逍遥法外,要不是家里长辈不甘心,查这件事,火灾的真相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水落石出,”

    孟祁宁眼圈微红,看的人心里也跟着难受。

    人心都是肉长的,孟厂长和何主任活着的时候,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厂里,为了他们这些工人,这份情,大部分人都是记着的。

    “最让我难以接受的,是瞒着的人竟然是刘立新,我爸妈对他们夫妻的栽培,大家伙有目共睹,他的所作所为,简直令人不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