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忠义深以为然。

    周庭桉担心宁宁今天情绪激动,夜里会突发高热,起来了好几回,还好,一晚上这丫头睡得还行,最起码没有发烧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苏南起来之后,听庭桉的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
    他皱了皱眉,敲了下房门。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“庭桉?”

    听到庭桉明显没睡醒的声音,苏南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“是我,你还没醒?”

    “这就起。”

    周庭桉声音清明了很多,把衣服快速穿好,开门出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平常你不会醒这么晚,怎么,还认床啊?”

    “不是,”

    周庭桉看一眼宁宁紧闭的房间门。

    “之前宁宁刚知道火灾真相的时候,惊怒交加,当天夜里就起了高热,烧的人事不知,把我们吓得不轻,昨天她情绪波动大,我不是怕她又发烧吗,所以昨天晚上守了她大半夜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提醒我?”

    苏南拍下额头,想起来之前听说宁宁发烧的事。

    “宁宁没事吧?”

    “昨天夜里看了好几回,没发烧,就是不知道是她想开了,还是憋在心里没爆发出来。”

    苏南眉宇间藏着担忧:“左右昨天晚上该干的事都干了,咱们这两天把宁宁带出去玩,让她放松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”

    苏南哥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。

    “那行,咱们先做点吃的,等宁宁醒了带她出去玩,等咱们把该玩的都玩一遍,差不多就该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周庭桉点了点头,和苏南哥一起去做饭。

    孟祁宁这一觉睡得特别沉,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,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从床上坐起来,看着妈妈的梳妆台,有些出神。

    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,她才振奋精神,收拾好自己走出卧室。

    “宁宁,醒了,”

    苏南把面条放在桌子上,正好撞见宁宁出来。

    “刚好,你要是还不醒,我就叫庭桉去叫你,面条坨了可就不好吃了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伸个懒腰,洗把脸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