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烈士的孩子,不能被他们这么欺负!”

    穆新国气的在客厅里来回踱步。

    “我会给相关部门打个招呼,让他们介入。”

    “之前鹤眠叔他们从来没说过自己的身份,夫妻两个一心为了厂子,谁知道在他们死后,刘立新会这么算计宁宁!”

    周庭桉小声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要我说,肌肉不能藏,该亮就得亮!要是鹤眠来沪市,早早的就带着宁宁去找我,他们那些人知道鹤眠在这不是无依无靠的,那他们夫妻出事,谁敢算计宁宁?”

    苏南说了刘立新的事,周庭桉添了把火,把鹤眠叔刚去世,有人想要吃绝户的事也说了。

    “穆叔叔,”

    庭桉给他倒杯水,让他消消气。

    “宁宁的意思,还让刘立新留在纺织厂,他现在声名狼藉,留在厂里,比让他走来的更痛苦。”

    穆新国一听,沉吟半晌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他到底是同意了。

    “既然这些事宁宁全程参与,为什么还要让她回避?”

    要是她一开始就不知道也就算了,可听庭桉他们的意思,所有的一切小丫头都知道,昨天那事还是她亲手设计的,为什么还要避着她。

    “宁宁的状态有些不太对,”

    庭桉想起来这个就担心。

    “她刚知道那场火灾真相的时候,反应很大,昨天和刘立新对峙,虽然当时压下去了,但她心里憋着火呢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今天你们带她出去,是为了让她散散心?”

    穆新国听明白了:“有火还是得发出来,老憋着可不行。”

    要是他们这些皮糙肉厚的汉子,打一场比什么都来的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