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鹤清脸色一黑。

    “说的什么话!你才十七,说什么结婚不结婚的!”

    孟祁玉吐了吐舌头,拉着大姐和姐姐去内院拿钱。

    平时他们在家的时候,身上是不会带钱的,一个用不上,另一个也怕在不知道的时候丢了,现在用的上,只能回房间去拿。

    所有人把钱交到李清手里,厚厚一沓,总共得有一千多。

    “小清,明天你到邮局,给庭松汇过去,尽快,也不知道这小子手里的钱够不够用?”

    这么大的事,没个长辈在跟前照应,也不知道庭松一个人能不能办好。

    “庄爷爷,我哥的工资不低,再加上我妈过去肯定得带不少钱,不会缺钱用的。”

    周庭桉无奈的提醒庄爷爷。

    “庭桉,你不懂,楼霜家在滨南这么多年,她爸妈只剩下她一个闺女,楼霜出嫁,楼家就算再低调,也得请几桌,滨南有头有脸的人估计都得过去,你哥哥要娶人家姑娘,怎么着也得把岳父家的面子给抬起来,所以婚宴可以简单办,但前面的彩礼什么的,肯定得往重了给。”

    孟鹤宴盘着手里的翡翠珠串。

    “庄伯说的对,简单办婚礼本来就有些愧对楼霜那孩子,彩礼若是体现不出你们家对楼霜的重视,你让楼霜父亲的亲友们怎么看待他们?”

    楼霜家家境不错,周家家境也不错,他们这样的家庭,彩礼什么的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,可彩礼本身体现的意义要远远高于它的经济价值。

    它的多少一定程度上体现夫家对女方的看重程度。

    婚礼简办可以遵循小两口的意思,在这种时候大办婚宴也不可能,可下聘这一块,是绝对不能简单糊弄过去的。

    正是因为明白这点,所以温言才会匆忙的带着闺女去滨南,把该给的东西给了,该补的礼节给补上。

    周庭桉若有所思,想到自己之前赚的钱都在宁宁手里,心里头一次迫切起来。

    李清她们这些做媳妇的,感触比祁安他们更深一些。

    “行,庄爷爷,明天我就给汇出去。”

    她专门拿个袋子把钱装好,明天用电汇汇过去,电汇要比邮局汇款更快一些。

    把钱寄过去以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