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鹤宴有些失落,从爹那一辈起,就存了这么多的好木料,就是为了给家中女儿打嫁妆的,现在倒好,什么都用不了。

    “宁宁手里有现成的四合院,我还想着,用上好的金丝楠木给她做一张千工拔木床呢!”

    他们家这么多孩子中,只有宁宁对拔木床感兴趣,小玉明显更喜欢西式的家具,小欣尚简,现在来看,只有宁宁能欣赏古代器物之美。

    “大哥,这个可以有。”

    孟鹤清听到千工拔木床,立马来劲了。

    “工匠你找到了吗?”

    孟鹤宴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人就在京市,我本来准备这段时间安排人把木料运到京市,让他们慢慢做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没见过千工拔木床,不知道有多震撼,在她看来,自己现在睡的拔木床已经很精致了。

    “那就做,让工匠慢慢做,不一定非要在宁宁结婚之前做好。”

    孟鹤宴明白弟弟说这话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那行,那我就让人把木料运过去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姐妹俩听得云里雾里,不明白怎么突然转到做床上面来了。

    “大伯,大姐肯定在我前头结婚,您和二伯不应该先忙大姐的嫁妆吗?”

    “你大姐对拔木床不感兴趣,”

    孟鹤宴摇头道。

    “所以大伯用好料子给你做张能传下去的千工拔木床,至于你大姐的嫁妆,邵安是军人,不宜太过铺张,明面上的东西不会多的,之前给她和邵安定亲的时候,我和你大哥一起给你大姐拟了份嫁妆单子,差的就是家具,如今家具不用另打,全都折现给她。”

    三个姑娘,孟鹤宴准备的嫁妆单子都是一样的,至于各房自己添的,他就不管了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算,宁宁的嫁妆都是最多的。

    孟家在老爷子那一辈分的家,虽然大笔资产都捐出去了,但留下来的,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。

    亲爹主持分家,小叔虽然没有拿走孟家一半的财产,但也拿走了三分之一。

    老一辈分产,三分之一归属孟家嫡长一脉,这三分之一,在谁手中,赚了多少都是谁的,但本不能动,是要传下去的,现在这三分之一,就在他和祁平手里,以后,是要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