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亲宴这天,整个杏林大队都热闹起来。
早上的时候,之前商量好的人家把家里的桌椅都搬去祠堂那边,帮忙摆好之后才去上工。
周庭桉和苏南一早就来祠堂这边,帮着请来的大师傅支简易灶台。
“多少年没做过流水席了,你们家真是大手笔。”
请来做酒席的师傅姓刘,据说有一手祖传的八大碗手艺,可惜随着物资的匮乏,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识过。
苏南和周庭桉无意与师傅过多攀谈,笑笑也就算了。
“师傅,刚才的食材您都看了吧?够吗?”
“够了,够了,尽够了。”
刘师傅听到这个俊俏小伙说食材,顿时眉开眼笑。
“这次给你们露一手,让你们尝尝正宗的八大碗,我啊,也有些时候没做了。”
苏南没吃过八大碗,但不难听出这是师傅的拿手好菜。
“只要今天的宴席办的好,肯定不会亏待您。”
“那是,”
刘师傅爽朗一笑:“能给孟家做宴,就算什么都不给,我说出去,也够让人羡慕的。”
在他们万安县的地界,孟家的名头可是响当当的。
周庭桉和苏南对视一眼,眼底俱是笑意。
孟家现在,也是一片忙碌。
孟祁宁姐妹几个在内院,围着大姐一顿打扮。
“不行,这个不能戴。”
孟祁欣抬手挡住小玉拿过来的钻石耳钉,摇头表示拒绝。
“太显眼的一律不许戴,今天县里来的人也不少,咱们低调为好,宁宁,小玉,你们最好也不要戴太多首饰。”
孟祁宁明白这个道理,除了手上的玉镯,身上其他装饰都没有。
“啧,”
孟祁玉闷闷不乐的把首饰盒合上。
“大姐,你八月初四在京市办婚宴,不会连裙子都不能穿吧?”
孟祁宁想到当初庭松哥和霜姐姐在京市办的那场婚宴,两个人都是一身军装,别说是裙子了,参加宴会的这么多人,没有一个穿裙子的,几乎都是黑白灰绿,要说唯一鲜亮的颜色,应该就是霜姐姐和庭松哥胸前别的红绒花。
“确实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