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。”

    周庭桉就像是有谁捏着他的心脏一样,一抽一抽的,疼的厉害。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不让怀里的小姑娘察觉到他的异样,声音静而缓,听在孟祁宁耳中,特别有安全感。

    “我们可以记下来,在江爸爸需要的时候,咱们帮他,或者,你要是想,我现在可以找人去找他,你江爸爸现在应该出生了吧?”

    “他比暄暄大一点,肯定出生了,不过江爸爸很少聊他小时候的事情,我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有些遗憾,她对江爸爸的了解还是太少了,导致现在相帮都不知道如何着手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,”

    周庭桉轻抚她的脊背。

    “江爸爸能这么强大温柔,肯定受过很好的教育,才会成为这么好的人,如果他真的在,那我们就在关键节点帮他,反正,你是知道他以后会在京市,会成为孤儿院的院长,不是吗?”

    孟祁宁从周庭桉怀里爬出来,从床头的格子里拿出来本子和笔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对,我得记下来,我知道我们孤儿院的地址,现在京市肯定没有,等以后看什么时候建,大不了,我出钱建,江爸爸患过癌症,我得找好医生给他手术,如果真的能遇到他,我一定让他不用为钱发愁,一定给院里的弟弟妹妹好的生活环境。”

    周庭桉摸了摸她的脑袋,心里的酸涩和钝痛终于减轻一点。

    “你说得对,我也会记住的,宁宁,孤儿院曾经养大你,你也会帮助孤儿院,咱们把这件事记在心里,总有一天,能达成所愿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重重点头,痛苦的心情有了宣泄的渠道,又意识到在她这个时间节点,江爸爸还是个孩子,好好的生活在她不知道的地方,那种绝望和痛苦更舒缓一些。

    “心情好点了吗?”

    孟祁宁有些愧疚的望向周庭桉。

    “好多了,庭桉哥哥,对不起啊,今天是我吓到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道歉,宁宁,没有做错的事情,就不用道歉。”

    周庭桉坐直身子,目光坚定温柔。

    “我们是你的家人,你的爱人,你所有的情绪,都能冲着我们发泄,如果连亲人爱人之间都要顾忌,那也太生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