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老摇了摇头,不赞同孟鹤宴的说法。
“这孩子这段时间情绪就不对,突然做噩梦,说不定就是症结所在,万一有个什么,老楚在旁边看着也安心。”
“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,宁宁要是真有不对,我们肯定就去找楚叔了。”
孟鹤宴亲手给两位老爷子奉茶,语气没有一点被斥责的不满。
“好了,庄老,您也别着急上火,庭桉不是一直在守着吗,他没过来叫人,就说明宁宁没大事。”
宁宁要是真有不对,庭桉比谁都着急。
小玉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。
“小玉,怎么样?宁宁醒了吗?”
孟祁玉一脚踏进客厅,就听见庄爷爷焦急的询问。
“没有,我刚进姐姐的房间,周二哥听到动静醒了,我姐睡得挺熟,周二哥说她没事了。”
听到宁宁没事,诸位长辈悬起来的心放下一半,至于另一半嘛……
孟鹤清面色有些发青,他招手让闺女坐下,心绪不宁的把茶杯拿起又放下。
“爸,您是不是有话想问我?”
孟鹤宴瞟一眼弟弟,又瞄到庄楚两位老爷子心神不定的样子。
“哎呀,小玉,我来问,”
邵旭等半天,没等到任何一位长辈问他想知道的,急的他自己开口。
“你周二哥昨天晚上照顾宁宁,照顾了一夜,他在宁宁房间怎么睡的?”
“哪有照顾一夜,顶多算照顾半夜!”
孟祁玉下意识的反驳邵旭哥的话,什么叫一夜啊,姐姐做噩梦的时候已经下半夜了,周二哥顶多守她半夜,说话一点都不严谨。
邵旭:……
“这不是重点!”
他咬牙切齿的补充道:“赶紧说,庭桉怎么睡的?”
孟鹤宴等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小玉,孟鹤清拳头紧握,好像下一秒就会冲出去揍人。
“能怎么睡?我姐睡床上,周二哥睡在脚踏上,也幸亏是夏天,这要是秋天,估计他得感冒。”
“脚踏?”
宁宁的床是有些年头的拔步床,脚踏还不到半米宽,庭桉一夜就睡到脚踏上?
“嗯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