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飞练完大字,收拾好凉亭,过来拉着暄暄到处跑着玩。

    孟鹤宴一边注意两个小家伙,一边和庭桉聊天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,陶珠死了。”

    周庭桉并不意外孟大伯会知道这个消息。

    “是,我也听说了,自杀的。”

    清风吹动墙角的一丛竹子,带来一阵窸窣声,等声音平静,周庭桉才听到孟大伯开口。

    “明天把存折还给陶家,让宁宁别乱想。”

    “宁宁已经知道了,她情绪很稳定。”

    孟鹤宴愣了一下,想起来这个消息还是祁平告诉他的。

    “这个消息是祁平听你说的?”

    周庭桉莞尔:“去大院那天,我就告诉宁宁这个消息,孟大哥走在我们前面,应该听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难怪。”

    知道这个消息对宁宁没影响,孟鹤宴最后的担心也没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,刚吃完早饭,周庭桉就开车来接孟祁宁。

    “可以不用这么早回来,多在大院陪陪老爷子。”

    孟鹤宴把宁宁送到门口,交代道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大伯,您快回去吧,我们走了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坐在副驾,冲着大伯他们摆摆手。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周庭桉把车倒出胡同口,才一转方向盘,开上主路。

    “邵爷爷和周爷爷知道要当见证人的事吗?”

    孟祁宁一拍脑门,才想起来她还没提前和两位爷爷说。

    “知道,我刚到京市的第一天就告诉爷爷了。”

    周庭桉眼神直视前方,分出一部分心神在宁宁身上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

    孟祁宁双目紧盯着他,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。

    “周爷爷是不是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陶珠的事在孟家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,宁宁也知道,周庭桉也不会瞒着这点。

    “我爷爷怕是早就想到了,就连我爸都有些怀疑,不过那天晚上也确定了。”

    孟祁宁倒抽一口冷气:“你怎么没告诉我啊?周爷爷没有打你吧?”

    “没有,”

    周庭桉单手握住方向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