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功。
练习基本功,也是她静下心来的一种方式。
三个小时后,日影西斜,宋星辰将笔搁置在笔山,结束练习。
下楼时刚好路过隔壁客卧,脚步下意识顿了顿。
客卧门是敞开的,一眼看进去,夕阳余晖透过玻璃洒在地上,一片宁静。
视线再往上一点,可以看到床上被褥叠成方块,整整齐齐。
宋星辰后知后觉,终于明白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。
被褥送洗,以顾临砚的财力,完全可以让人送一套新的过来。
顾临砚其实就是借由这个理由,光明正大地搬进新房。
突然又想起顾临砚之前跟她说的那句话——
“我可以等顾太太完全接纳我的那天。”
顾临砚确实是说到做到。
这段时间里,对她,他一直很有耐心地循序渐进,慢慢等她接纳他。
就连搬进新房这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,他都没有逼迫她。
而是做到尊重她的意见,又照顾到她的情绪,而且一点都不让她觉得唐突。
他的心思从来都摆在明面上,如谦谦君子般坦荡,不遮不掩。
待她永远是温柔体贴,简直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好男人。
可能这就是她会不知不觉喜欢上他的原因。
同一时间。
阑山居。
阮淑珍下班回家,在大门处刚好遇到宋书恒,宋书白,宋星澈兄妹三人。
宋书恒兄妹三人从江城风尘仆仆回来,刚好到家。
宋书白与宋星澈两人见到阮淑珍,皆是懂事地跟阮淑珍打了声招呼。
宋书恒对阮淑珍怨气未减,只瞥了阮淑珍一眼,不发一言,径直往门内走去。
阮淑珍忙了一天,身心疲惫,又见宋书恒还是这副横眉冷眼的样子,心中一阵恶寒:
宋书恒以往最是温顺听话,而现在,因为宋星辰的事,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。
怨气深重,满腹不满,眉宇之间,尽是冷淡。
这种样子,一天两天也就算了,时至今日,已经持续整整好几天。
说来,不仅仅是宋书恒一个,就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