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天河缓缓说完《姜王侯传奇》的最后一章，抬头看向清歌。
只见他俊脸涨红，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。
啪！
清歌猛地一拍桌子，气得胸口剧烈起伏，“这姜王侯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！风流成性也就罢了，居然还懦弱无耻，简直贱到骨子里！”
“多少天之骄女对他死心塌地，他倒好，见一个爱一个，转眼就翻脸不认人！”
“日月圣女为了他不惜与天下为敌，结果呢？还不是被他一脚踹开！这种没担当的窝囊废，就算再强、名声再响，也配不上王侯！”
“说得好！”云天河忍不住拍手叫好。
真想哪天清歌能把这些话甩姜森脸上，让他装谜语人，谜语人不得好死！
“依我看，那姜王侯要是真喜欢她们，就该把她们全娶回去，别祸害人家姑娘！”清歌骂完，情绪渐渐平复下来，又补充了一句。
云天河挑眉：“魔道圣女也娶？”
“当然！”清歌理直气壮，“谈恋爱哪还管什么身份！真爱至上懂不懂？为了心上人，就算违反什么狗屁祖制，放弃王位江山，那又算什么？！”
云天河越听越不对劲，这似曾相识的台词……等等！
“你又把《东宫缘》里的句子搬出来了？！”
清歌脸颊一红，有点不好意思：“谁让我就爱看这本……”
霸总小说真是害人不浅，硬生生把好好的一个孩子荼毒成了恋爱脑！
还好他这辈子估计都没机会谈恋爱……
云天河正想着，却见清歌突然面露难色，欲言又止。
云天河看他那副扭扭捏捏的样子，直接询问：“有事但说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