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洞虚真人，居然窝在这里卖小黄书？有点意思，看来这老头不简单啊”云天河不动声色，跟着老板进了书屋。
老板很热情，给他倒了杯茶：“来，小兄弟，尝尝，虽然不是什么好茶，但胜在新鲜，都是清明前刚摘的。”
云天河喝了一口，清冽甘香，确实不错，这老头还挺会享受。
就听那老板摇头晃脑地说道：“这上等的明前茶啊，讲究的就是一个‘鲜’字，必须得是清明雨前最后一批茶叶，还得是那二八年华的黄花姑娘，用香舌采下来的，那才叫极品，也叫美人舌。”
“老板你这茶，该不会就是这美人舌吧？”云天河故作好奇地问道。
“哪能啊，我要是能买得起这茶，还用得着在这儿卖书？”老板苦笑道，“就我这种穷人，哪喝得起那么贵的玩意儿。”
云天河心里却在无语：穷人？你一个洞虚真人也好意思说自己是穷人？谁知道你背地里干了多少偷鸡摸狗的勾当！
“不过嘛……”老板话锋一转，“最上等的美人舌买不起，但也有穷人的办法。”
“什么办法？！”云天河眉毛一挑，来了兴趣。
那老板一脸猥琐地嘿嘿一笑：“兄弟我跟你说，这法子说简单也简单…”
他故意顿了顿，见云天河果然被勾起了好奇心，这才压低声音道：“你想啊，那二八芳龄的黄花大闺女，我老罗哪请得起？但…嘿嘿，年纪大点的，不就便宜了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