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，便在雪地里打起滚来，身后的儒生也纷纷效仿。
看得叶灵素花容失色，躲到云天河身后。
云天河一脸无语看着这群憨批。
自从归元山入朝，设立正气院后，这炎京城的儒生便像打了鸡血一般，整日高谈阔论，指点江山。
一个个嚷着要，立言立行立功立德，为往圣继绝学，为后世开太平。
让人无语。
不过，也正是这群“疯子”，让大炎的朝堂焕然一新。
最显而易见的，就是镇狱司天牢内，收押贪赃枉法的是越来越多了。
全是被人查出的国之蛀虫！
“走吧走吧！”
云天河一手护着叶灵素的眼睛一边带着她匆匆绕过去。
一场“坦白局”，就这样被这群儒生搅黄了。
相府门前，朱漆大门耸立，叶灵素却在门前踟蹰不前，一步三回头，满面愁容地踏入了府中。
送叶灵素回府的路上，她一直在刻意回避云天河的目光。
云天河带着她在热闹的街市上闲逛，买些小玩意，又去陈记吃了两碗热腾腾的卤煮。
小雪飘落，叶灵素的小脸蛋冻得红扑扑的。
云天河看在眼里，疼在心里，也不再追问她，将她送回了相府。
“走吧。”
目送着叶灵素满腹心事地走进那朱门紫瓦，云天河轻轻叹了口气，转身离去。
说实在的，叶灵素在烦恼的事情，也让他颇为头疼。
“原本的丫鬟配小狱卒也挺好的，现在可好，陪读丫鬟摇身一变成了相国大小姐，我这小官，就显得不够份量了……”
云天河一边走，一边琢磨着，要不要找个机会潜入相府，篡改叶相国的记忆。
而这只需要一个【蜃景幻界】就能轻松办到。
但这样一来，叶灵素的记忆也需要一并修改，云天河又有些犹豫了。
“改了记忆，她的性格或许也会跟着改变，那就不是真实的她了。”
云天河可不希望看到那样的结果。
所以，他才想逼着叶灵素坦白，探明她的心意，再做决定。
“落难千金爱上市井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