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，我想起来了，别打了。”
“说。”
“以十斤糙米就卖了亲生女儿的那对夫妻，当天晚上就被流民给杀了，粮食都被抢了，就连尸体都被带走了。”
“他们的儿子呢？”
“你说的是他们怀里那刚出生不久的男婴？估计也被流民带走了，你大概不知道，那几年大旱饥荒，小娃可算得上是美味细肉，应该被流民煮了吃了。”
“……”
少女得了回答，安静地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。
中年男人等了半晌，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：“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，求求你放我走吧。”
却见少女轻轻一抬手。
“嘭——”
中年男人的脑袋跟西瓜一样爆开，红的白的洒了一地。
“把尸体丢到城外荒野去喂狗，盯着他被吃干净。”
“是。”
身后的老妪弯腰回道。
少女似有些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，转身离去。
半日后，这城中最大的一座青楼，燃起熊熊烈火，火光染红了大半边天。
这火来的奇怪，一下子就蔓延至整栋楼上下。
更奇怪的是，连水也泼不灭。
但这火烧得如此大，却没烧死几个人。
只有这醉花楼的老鸨，还有其手下的打手，像是被困在里面，怎么也逃不出来，被活活烧死。
夜空下，望着熊熊火光，黑裙少女笑靥如花。
某些在她心底里积压许久的东西，似乎也随着这一把大火，彻底烧了个干净。
“圣女，接下来我们去哪？”
忠心耿耿的老妪站在少女身后，询问道。
少女拍了拍手，像是掸去手上的灰尘，淡淡道：“去炎京城，看看是谁宰了我教的圣子。”
“是。”
······
主仆二人开始动身前往炎京城。
可不知为何，当少女踏上前往炎京城的路途时，心中莫名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。
那种感觉就好像……
她早该踏上这条路，早该来做这件事。
越是靠近炎京城，这种感觉就越发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