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钱一个月其实并不是多大的事儿。
只不过她现在直播的收入来源已经断了，如果长此以往的话，她也承受不住。
“呵呵，你们也真是可以的呀。”
“不骂你们两句，你们还真不愿意签。”
在王海他们签完合同后，张啸天忍不住冷笑道。
他心中也觉得这群人够贱，非得逼他骂两句才省事儿。
而同时，他也体会到了凌驾于众生之上、玩弄他人命运的感觉。
不得不说，这种感觉确实非常beautiful。
爽……
而看着张啸天的模样。
王海他们心中的后悔也逐渐加深。
如果时间可以倒回去的话，他们当初打死也不会举报陈轩了。
不过世界上有很多种药，但是唯独没有后悔药。
王海他们，最终也只能为自己当初的恶行买单。
……
“我靠，你们听说了吗？大圣制药集团试药居然要收取费用？”
“什么？这怎么可能？试药还要收费？哪家医药集团敢这么玩？”
“大圣制药集团就敢这么玩，人家不光是收费，而且一个人一个月收2万，听说还是最低标准。”
“挖槽，一个月2万，一年24万，这他妈谁治得起这个病呀？而且还是试药，等以后上市，岂不是卖的更贵？”
“我听说以前举报陈轩卖假药的病人，现在都参加了大圣制药集团的试药，而且是一个人先交20万！”
“张啸天敢这么做，不就是因为他的药是仿照陈轩的，已经得到了安全保障，才敢这么肆无忌惮，简直臭不要脸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