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啥啊?不会是在想刘护士吧?”

    袁兵用打趣的语气朝着欧阳若飞道。

    他今天来上班就吃了个大瓜,听到几个小护士聊着下午的事。

    见欧阳若飞没出声,袁兵道,“我跟你说,小丫头肯定是吃醋了,之前就爱使小性子,你跟谁走近一点就撅嘴。”

    欧阳若飞愣了一下,脑海中顿时就闪过刘欣妍下午跟自己的哭诉,“她害怕你能安慰她,我也很害怕啊,你就不能安慰我吗?”

    “哎,这么多年了,她还是这个样子。”

    欧阳若飞想了想,朝着对面同事道,“袁兵,于医助以后你带吧,我嫌麻烦。

    小姑娘心思多,我怕欣妍还跟我闹。”

    袁兵道,“你今天不是请假吗?听说下午闹的还挺大了,都是哭着走的,你没追出去哄哄啊?”

    欧阳若飞头也没抬,“没事,欣妍的性格很好,过段时间她自己就想开了,等忙完这阵之后再好好陪陪她吧。”

    袁兵打趣道,“你小子这性格,也不知道刘护士怎么受得了你,你就冷着吧,等哪天真把人家心凉透了,跟人跑了,有你后悔的。”

    欧阳若飞在单子上写着病例,语气坚定,“不会的,欣妍不是这种人。”

    寿宴过后,顾云洲并没有马上离开济洲。

    他去拜访了几位旧人。

    某一座干部大院内,顾云洲坐在古香古色的红木椅上,一位身穿太极服的老者给他倒了一杯茶。

    “怎么突然想起来看我老头子了。”,老者朝着茶杯摆了一下手,示意顾云洲喝茶。

    顾云洲端起茶抿了一口,“老师,在宁县的这些日子,我一点都没有怀念过济洲,唯一想念的,就是您的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