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,从医院出来了。
王副院长被乔江心和顾云洲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,脸色要多黑就有多黑。
顾云洲一改往日话少的态度,叽叽喳喳的在王副院长耳边念叨着,“人家都说了,一代亲二代表,三代四代不见鸟,趁着现在还能走动,亲人之间就要多来往,你说你有事也不去找你侄子,你侄子要看病啥的,不也不好意思来麻烦你?
再说,这可是江心的事,您就更要上心了,你忘了你今年都圆胖多少斤了?
吃的时候,你一点不见外,现在找你干活了,你拉着一张驴脸,我跟你说老头,你这可不讨喜啊。”
说完,顾云洲还朝着乔江心眨巴了一下眼睛,“江心同志,你看,还是我们年轻人比较上道。”
王副院长一把甩开顾云洲,“给我放开,我自己走,我又没说不帮忙,我刚不是说了,你们直接报我名号就是了?”
顾云洲又一把揽了上去,“老王啊,我觉得你亲自去一趟的面子应该更大一些,明儿人就要开业了,最好今儿就能拿到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