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走去,刘国兵一边拔毛一边朝着乔江心道,“江心,站门口干啥啊?屋里烤火去。”
乔江心剥了一颗糖含在嘴里,“大舅,我不冷,穿了厚棉衣。”
“对了,大姨她们还没来吗?”
刘国兵拔毛的手指停顿了一下,脸上闪过不自在,含含糊糊道,“还没来呢,要之前,你大姨早早就过来帮忙了,今年许家吵了好几场,你大姨年前辞年都没来,就路上遇见你姥爷,让他顺便提回来几个馍,估摸着是怄着气呢。”
乔江心装作疑惑套着话,“许家闹什么啊?”
刘国兵叹了口气,“还能闹啥啊,就因为桃子的事呗,桃子过年都没回来,你大姨年三十还站在村口等呢,她家那婆婆你也知道,是个厉害的,扛着凳子在家门口骂了好几天呢。”
乔江心道,“桃子不是已经给家里搭话了吗?说村里流言蜚语多,过年就不回来了,之前许二婶娘家侄子进她屋的事,大家都知道啊。”
刘国兵脸色也不好看,“话是这样说,哎,这许家也全是乱七八糟的事,之前不想桃子回去,现在看着桃子能赚钱了,又硬要逼着桃子回去。
就年三十,许家那老太婆还逼着你大姨和你大姨父上城里把桃子抓回来呢,说给她说个人家嫁了,说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把心都玩野了,过年都不想着家了,正好把店里的工作让出来给男娃。
你大姨父也是个没主意的,啥都听他妈的,还真带着人要抓桃子去,后面还是你大姨给拦了下来。
因为这事,你大姨都扛上锄头了,差点把她婆婆脑袋刨出血
后面我跟你二舅带着你小建表哥去了许家,那许家说话可难听了,我们是去为你大姨撑腰的,结果许家骂我们笼络离间了桃子和许家的关系,她一句话都不说。”
刘国兵想起前天那一场闹,语气也带着气愤。
那可是大年三十,要不是他们兄弟去的及时,大姐都要被许家欺负死了。
结果那老婆子说话那么难听,满嘴喷粪,大姐一句话都不说。
说不定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。
乔江心理不清这上一辈的恩怨,也没了心情再问什么,各有各的理,他们好像谁都有自己的立场和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