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要救救我妈啊!”
“医生,你想想办法吧,我姐还这么年轻呢,有啥药你都给她下,钱不够我们可以凑。”
医生想了想,拉着刘阿花的手指头扎了几针,放了血,又给她颈部扎了两针,让家属陪着刘阿花说话。
许长丹一边哭一边喊妈,许忠生也一直喊着,“阿花啊,你要走了我和孩子咋办啊”之类的话。
但效果不怎么样,第二天早上她突然又发起了高热还说起了胡话,再次被送进了抢救室。
桃子这边,是胡昌良的姑姑胡双喜过来通知的。
“是乔同志打来的,王副院长不在,我正好在医院值班,就跑了一趟,她说现在还在抢救室,如果你不回去,有可能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。”
胡双喜话落,桃子端着的面疙瘩汤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“孩子,回去看看吧,有些东西,错过了,就是一辈子的遗憾。”
胡双喜拍了一下桃子的肩膀,叹了口气转身走了。
桃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“谢谢胡主任。”
对母亲所有的不满以及埋怨,在这一刻,突然间被挖走了,直在她心里挖了一个坑出来,空落落的,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