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疼?”
雷红花也不逼逼了,巴巴的看着乔建国。
都怪她,只顾着诉苦了,没有注意到她家建国脚疼。
乔建国去却崩溃道,“医生说我这只脚不能落地走路,我已经控制不住我自己了,我想跑了,你赶紧给我弄两针麻药,免得我跑了落下后遗症。
不,不止脚,你给我两只手也打两针麻药,我怕我腿走不了,控制不住自己爬着跑。”
雷红花听着乔建国这指桑骂柳的话怄的不行。
捂住胸口就哎哟哎哟。
护士过来问她,“老人家,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啊?”
雷红花斜着眼睛看看黑着脸的乔建国,“我心口疼啊,呜呜呜,遇着一家不省心的,我这把年纪了,还被自己儿子指着鼻子骂,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劲啊?”
护士快翻白眼了,她的职责是来照顾病人的,可不是来听人唱大戏的,天天搁病房里面演戏,当她们都不用干活了啊?
她皮笑肉不笑道,“心口疼啊?可能是肝火旺,要不我让医生给你开点中药降降火,比如开点黄连啥的啊?”
护士知道雷红花舍不得钱,她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让雷红花不要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