疵,老夫还得回去为其润色斧正一番才行!”盖文达看了一眼孔颖达,眼珠一转,开口道。

    “老匹夫,你简直不要脸!这首诗浑然天成,哪有什么瑕疵?

    还润色斧正,老夫看你是想把这首诗据为己有,变成你自己作的吧?!”孔颖达斜睨着他。

    “这首诗是二郎送给老夫的,还没有诗名,要不就叫艺成劝学诗吧!嗯,这个诗名不错!”盖文达沉吟了一会儿,嘴角一咧,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艺成劝学诗!好家伙,用自己的字做诗名!

    孔颖达一听,顿时就怒了:“盖老匹夫,二郎乃是老夫的弟子,你简直欺人太甚!”

    他是国子监祭酒,也就是后世的校长,房俊曾在国子监进学,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,孔颖达这话还真没说错。

    “老夫乃国子监司业,二郎也是我的弟子!”盖文达针锋相对,丝毫不做退让。

    “呯!”

    “盖老匹夫,敢跟老夫抢弟子,老夫跟你拼了!”

    孔颖达顿时炸毛,直接对其抱以老拳。

    “老匹夫,你竟然如此粗鄙,简直枉为读书人!今日老夫与你不死不休!”

    盖文达抹了一把鼻血,心头的怒火瞬间压不住了,撸胳膊挽袖子便冲了上去。

    两人虽看似身材清瘦,但平时也会习练武艺强身,两人都发了狠了,拳拳到肉,打的对方是嗷嗷直叫,看的还未离去的一众文武百官是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反应过来的一众文官纷纷上前劝架,两人本就怒火中烧,这么一劝反而动静闹得更大了,一时间,整个太极殿门前乱作一团。

    不多时,两个老货便被闻讯而来的禁军带去了甘露殿。

    有史官记载,贞观十二年四月十五,当世鸿儒孔颖达和盖文达为争抢房俊所作之劝学诗的署名权,在太极殿门前大打出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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