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了,一张脸白的没有一点血色,吐的都快脱水了,估计再过几天,他都不用超度那些因感染疟疾而死去的百姓了,因为他自己都要去见佛祖了。

    “是啊,辩机大师,你再这么吐下去,这房间还能住人吗?”长孙冲都快哭了,这狗日的,都吐了两天了,一间厢房被他弄得臭气熏天!

    他和李泰想换房间,但是被孙思邈给压下了,理由是,他们三人的症状不明,连青蒿素都对其无效,必须得待在一起,不能分开。

    “唉!两位……施主,有所不知,贫僧并不是……武僧,并未习……练武艺!加之每日盘……坐念经,缺少活动,所以……这身子自然就虚了些!”辩机虚弱的连说话都大喘气。

    你这只是虚了些吗?你这是快虚到底了呀!

    李泰和长孙冲闻言,一脸无语。

    想骂对方几句吧,对方乃是青龙寺知名的高僧,信徒众多,不好得罪,所以两人只好忍了。

    而且李泰还知道一些内幕,这秃驴与自家十七妹高阳不清不楚。

    房俊和高阳之所以和离,与他脱不了干系。

    可发生这么大的事,这秃驴竟然平安无事,很明显是父皇在偏袒于他。

    由此可见,这秃驴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不一般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