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的确会大变。
但今天麦穗的表现实在太吓人了,麦老三没钱带麦穗去省城大医院看病,就只能先给她驱驱邪。
没准一驱邪就好了,也说不定。
“爹,现在政府不让搞封建迷信,会被抓起来游街的。”
“你傻啊你,咱就不会悄悄来么,你不说我不说,谁知道?”
“那怎么驱邪?”
“这样,明天你好好下地干活,你姐说了,必须拿十工分,不许偷懒。
我呢,就请假去太皇庙给你姐求一道驱邪符。
等你做饭的时候,将符烧成灰给你姐吃下,就行了!”
“爹,明天不是该你做饭的么?
你是不是怕事情败露,被姐暴揍,所以想推我头上?
爹,我可是你亲儿子,你真忍心看我被打?”
麦老三:当然忍心!反正你皮糙肉厚的,打一顿又不会死。
但这话肯定不能说,于是,麦老三撒了个谎。
“咳咳鸿材,你怎么能这么想呢,太让爹伤心了!
这个符爹不能烧,否则会失效,你是童子身,只有你能碰。”
“是吗?”麦鸿材半信半疑。
“当然,你可是爹唯一的儿子,爹还能害你不成。
你也不想以后经常被你姐揍吧,那就按爹说的去做!”
一夜好眠。
第二天,三人吃过早饭后就各自出发了。
麦穗去后山打猎。
麦鸿材下地干活。
麦老三去太皇庙求符。
麦向东板着脸,不想给麦老三批假:“你就非得今天去吗?”
麦老三终究是快40岁的人了,不像麦鸿材年轻耐造。
他昨天累惨了,求符是真,但也是想趁机偷懒。
麦向东不愧是当大哥的,一眼就看穿了麦老三的小心思。
麦老三也不慌,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:
“大哥,麦穗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,我就这么一个闺女,你不心疼我心疼,反正我今天必须请假!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麦向东只能批假。
不过,由于麦老三消极怠工,加之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