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跪在地上的不是他的儿子。
“老爷,孝川还小,而且是初犯,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......”燕春妮紧紧握着钟进贤拿着家法的手,哭着哀求道。
钟进贤侧过头看看她道:“慈母多败儿!闪开!”说着就用力扯开她的手。
“爹!我错了!我不敢了!”孝川跪在地上发抖,他很想逃走但又不敢。钟进贤举起家法猛力抽了下去,只听到孝川“啊——”的一声惨叫。
孝谦刚想说话就被母亲拉着站起身来,“我们走吧。”她带着孝恒和孝谦离开了。作为家里的大太太,她要有主母的风范和气度。但作为女人她也有着一份嫉妒之心,所以在看到钟进贤通用用家法处置了孝川后便起身离开,给燕春妮母子留个面子。
“意沛,你也出去!”钟进贤看到金如珍他们走了之后,意沛尴尬地坐在那里,不知道如何是好。为了不让她为难就让她也离开。意沛就好像得到特赦一样离开了。
孝川被打得满厅堂跑,但又不敢逃出去,钟进贤则追着儿子打,燕春妮时不时地护着儿子。“老爷!孝川很乖的!一定是孝谦带坏他的!老爷!”
钟进贤已经把孝川逼向了墙角,一听到燕春妮数落起孝谦来,钟进贤便用藤条指着孝川的鼻尖儿骂道:“这小子若是懂得学好,什么人都带不坏他!”他追着孝川也追得气喘吁吁、浑身大汗。打得够多了,他扔掉了藤条后喘了几下,恢复了平静。“今天起禁足三个月!不许出门!就连庄子上都不许去!如果让我发现你偷跑出去,看我怎么打断你的腿!”然后就背手离去。“给他找个大夫瞧瞧。”钟进贤走到门口时说了一句。
金如珍带着两个儿子回到自己房里,还没坐下就说道:“这几天你们收敛着点,别去和孝川多接触。你爹正在气头上呢。”
“其实孝川他......”孝谦叹道:“或多或少我也有些责任。”
“你别胡说八道!”金如珍郑重地嘱咐道:“你爹对你刚好一些,别因为孝川而让你爹又对你有意见。听到没有!小鱼,倒茶来。”孝谦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,金如珍看看孝谦,叹道:“你呀,好不容易长大些了,以后也别再去那些不好的地方,惹你爹生气。有空多跟你大哥一起学学生意。”
孝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