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理户部的官员,需得圆滑又聪明,沈大人除了比较在乎家人之外,极少得罪人,便是先帝时圣眷正浓,也没有轻狂行事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,沈遇安经商有道,沈家不缺银钱,沈遇安也不贪。

    沈遇安入朝为官至今,也只收过张大人一套头面,他本以为沈遇安也落了俗套。

    却不想,没多久,沈家就用张大人的名义给慈幼院捐献了一笔银钱。

    这笔银钱,恰好就是张大人在银楼买头面的银钱。

    如此,便是有人参沈遇安都站不住脚。

    “陛下,国库不丰,每年各地赈灾的银两无数,户部还需沈大人这等有才之士在才行。”

    新帝挑眉:“朕记得,盐铁司的盐引和冰屋一直有不少的收入。”

    怎么李爱卿还在哭穷。

    习惯性哭穷的李尚书脸色一僵,习惯了,以前没沈大人的时候,户部的银钱每次都用的抠抠搜搜的。

    “陛下,别看进的多,出的也多啊,湔堰修建堤坝,韩大人时不时上奏要钱,边关将士的粮草和俸禄,皇陵修建,哪哪都是钱啊。”

    挣的不少,但遭不住花的也多啊。

    “此事再说吧,沈大人刚到岭南,沈大人说过,要让岭南的百姓安居乐业。”

    这可是沈遇安每每上书的时候,对他许下的承诺。

    岭南。

    正在写奏折的沈遇安开始对新帝画饼,哦不,对陛下许诺的宏图大业,稍微修辞一下。

    对岭南的发展,日后将成为大楚第二个鱼米之乡。

    陛下信不信他不知道,反正这饼沈遇安是画出去了。

    把奏折和进贡的东西交给下面的人,沈遇安又去忙别的事去了。

    如今他是脱不开身,事情多的要死。

    对了,那些官员的考选,沈遇安眼眸一冷。

    若是这几年不好好办事,只要他有一日在岭南,这些尸位素餐之人,别想得到一个上等评选。

    桃溪村。

    “农村长,你们干这么大,不怕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吗?”何村长看着围栏里密密麻麻的小鸡仔。

    农秋梅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,“你这老匹夫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