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乃鱼米之乡,何故连续三年赋税越来越低?”

    “怕是粮仓生了蠹虫。”李尚书沉声道。

    文景帝不悦地把账册摔到御案上,“这些害群之马,连江山社稷都敢动摇。”

    太子见状,起身请命:“儿臣愿去江南暗查,为父皇解忧。”

    “事关重大,此事容后再议。”文景帝摆手让太子起身。

    御书房有片刻静默,文景帝面色不是很好看。

    “陛下,虽有害群之马,但也有为国为民的栋梁之才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“岭南这一年的商税和赋税比往年三年还多。”

    李尚书说着,上前把岭南的账册翻开,文景帝看了下,这才露出笑来。

    “沈爱卿不错,没想到去了岭南这等蛮荒之地,还能做出此等骄绩。”文景帝满意地点头。

    他减少了这么多赋税,但岭南这次的赋税竟比沈遇安没接任之前还好。

    太子见文景帝开心,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。

    他没记错的话,前两月好像听父皇说过,答应先生把赋税用于赈灾了。

    哦,父皇好像还说岭南发了几次飓风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太子?”

    文景帝正开心呢,抬头就见太子这样,以为太子坚持要去查江南的事。

    “父皇,儿臣若没记错的话,前两月先生上书,让父皇答允,把赋税用于岭南百姓。”

    文景帝:

    看了下李尚书,见他正谄媚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呵呵,岭南的赋税也没多少,取之于民,用之于民。”

    沈爱卿啊沈爱卿,你到底给朕下了什么迷魂汤,怎么次次要什么,朕都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