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相似的脸庞。

    他便猜到了公冶谦的身份。

    也是公冶谦命不该绝,他今年提前要去外地的铺子盘账,还打算早些去岭南拿货。

    如今岭南的货物在平原府很好卖,他怕迟了,被那两位和沈大人亲近的商贾抢了好东西,这才提前出了家门。

    结果还没靠岸扬州府,就在江上救了公冶谦。

    幸亏跟着他的,都是信得过的人。

    那日见公冶谦身上有伤,他知道兹事体大,又是威胁又是敲打,这才没走漏了风声。

    郑肆进了城,好吃好喝一顿,在最多的客栈住了下来。

    次日一早,这才回到官船上。

    刚上去,管家就焦急上前。

    “家主,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郑肆心中一个咯噔,却面色不变,眼神示意管家不要声张。

    到了船上,走到一处隐秘的地方,见到面色红润的公冶谦,但郑家主却开心不起来。

    受伤的人,还泡了海水,面色红润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果然,手覆在对方额头上,烫得郑肆的手微微一缩。

    “即刻启程。”

    “是,家主。”

    还好他们这些行商买些常用的药材是常事,船上又有多年随行的大夫。

    “等船离开此处再熬药。”

    船很快便离开码头,半个时辰后,管家端着药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老爷。”

    “快给太,小公子喂药。”

    “哎。”

    看着公冶谦咽下药,两人松了一口气,却不料不到三息,公冶谦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这可如何是好。”郑家主在逼仄的船舱里走来走去。

    大夫把脉后,解开公冶谦的衣裳,泛白的伤口暴露在三人眼前。

    郑家主倒抽一口凉气,“这,怎么好几日了,伤口还没好。”

    “那些人搜查太严了,公子只能在船底躲着,这伤口泡了水,自是更难痊愈。”

    大夫用刀剜着上面的皮肉,昏昏沉沉的公冶谦痛得浑身抽搐起来。

    “还有几日便到岭南了,无论如何,你都得让这位公子活到岭南。”

    只要到了岭南,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