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公子养了三个外室,夫人都打上门了。”

    那几家虽然猜到是谁散出来的话,但因为心虚,没敢上门讨要说法。

    主要是花家让人传的话,不全是假的。

    而且果丹郡主的父亲虽是不成器,但容静的娘家可是威远侯府。

    这日,司徒璟骑马到城外候着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今日到吗?怎么还没见到人。”

    司徒璟走来走去,顾放无奈道:“将军,时辰还早,估摸还得好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几个月不见父亲和母亲了嘛。”

    “将军这是着急见国公爷他们,还是心急见沈姑娘啊。”许东打趣道。

    “嘿嘿。”

    两人被司徒璟一人踹了一脚。

    一直到落日,眼见不到半个时辰就要关城门,司徒璟简直和望妻石一样,不停地看着远方。

    见他失落,许东宽慰道:“将军,可能耽搁了,明日才回。”

    “来了。”话落,司徒璟骑马往前奔去。

    两人见状也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沈遇安和国公爷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三人的视线中。

    “哟呵,离家多年,第一次见到阿璟这么迫不及待接为父。”

    国公爷促狭地看着儿子,司徒璟被父亲打趣,也没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他现在可不是年少的时候,脸皮薄。

    “父亲拢共也没回京城几次。”

    扭头看向沈遇安,“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沈遇安颔首,“回来了,这些时日京城有无什么新奇之事?”

    问的可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,而是侧面问司徒璟京城的动静。

    他几年没回京城了,在岭南消息也不灵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