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喜欢啊?”
姜梨乖巧的点了点头,“嗯,很久没有见过萤火虫了。”
昨天晚上,关了灯,她专门放到自己枕头旁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在萤火虫微弱的荧光下,她竟然做了一个许久没有过的憨甜的梦。
“不知道,它还有没有记忆中那么亮了。”姜梨说着,专门捧起了这罐萤火虫,往自己眼前凑,似乎真的想透过眼睛去对比。
项野见她嘴角落寞的下垂,连忙接话。
“谁让你昨天不让我睡屋里。”
话题转移的太快,姜梨没反应过来,转过头,用那双无神的眼睛迷茫的望着他。
昨天晚上,两个人都是住的小院。
只不过姜梨睡的小时候的房间,项野只能待在隔壁的杂货间。
他既不挑也不嫌,去前院找来一把椅子,贴墙放。
抱着胳膊靠坐着睡,眼睛一闭就是一整宿。
项野见小瞎子没理自己,十分遗憾的咂舌,“你说你,昨天让我睡在卧室,我今天不就能告诉你那罐萤火虫有多亮了。”
姜梨连忙转头,声音不自然道,“那怎么一样。”
项野好笑,“怎么不一样?”
姜梨不接话了,抱着罐子,眼睛一合闭目养神。
最后还是忍不住朝着车窗的方向偏了偏头,赌气似的小声嘀咕。
“你看见又不是我看见,哪里一样了。”
虽然这样说,但她下意识搂紧了怀里的玻璃罐。
仿佛她拥着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玻璃罐,而是她所有的光。
姜梨最后一句声音很小很小,但还是被项野一字不落的听见了。
他差点笑出声,认同的点了点头。
行!
自己的老婆宠着呗。
反正迟早人都得跟他躺一个被窝里。
中午,黑色大g缓缓驶入小区。
上楼前,姜梨怕那罐萤火虫活不久,让男人在小区里捡了几片叶子塞了进去。
一进家门,第一件事便是将这罐萤火虫摆在自己床头。
项野单手撑着门框,看着小心翼翼摆正瓶子的小瞎子,一脸痞气的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