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对面开始放空的人,“哎,池子。”
谢池意识已经开始发飘,敷衍的应了一声,“嗯?”
项野朝着楼下的方向,仰头示意。
八卦道,“那女的怎么回事?”
“哪个女的?”
项野窝火了,趁着姜梨不在,将刚才憋了一肚子的脏话,吐了个干净。
“还哪个女的,总共就他妈两个,老子不是问那个姓江的,难不成问我媳妇儿?”
姜梨是他媳妇!
问的着他吗?
谢池哦了一声,重新低头吸着烟,“没什么情况。”
“看上人家了?”
“我谁啊,能看上她?”
项野眼睛一眯,似笑非笑。
“没看上。”他点了点头,用筷子夹了根面条尝了尝。
感觉熟了,端起姜梨的碗,开始捞面。
嘴上也不闲着,“没看上还不赶出去,白吃白住,留着准备当后爹呢?”
“哎我这暴脾气!”谢池把烟一扔,整个人从椅子上蹿了起来。
拎起板凳驾驶往人身上抡。
项野根本没搭理他那个茬,捞碗面,还专门给人挑了麻酱,往上面一浇。
“穿着一身高仿货的女的,她欠我钱!”
江绾没个公主命,一身公主病。
让她走?
他傻吗?
他虽然没有项野经商的头脑,这笔账他还是算的明白。
一个月亏损一两千,总比几百万打水漂了强!
项野听完,点了点头,“身为朋友兼合伙人,给你个建议。”
“好说。”
“及时止损。”
“”
初七一过,城市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。
两个人跟家里坦白完,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宁静。
项野依旧爬楼上下班,
姜梨还跟往常一样,上午刘阿姨陪着她在家里弹琴,吃完午饭下楼溜达买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