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梨一抬脚,伴着叮当响的铃铛声愣是把被子从床上踹到了地上。
站在床上,冲着男人一顿吼。
“我没锁门!没锁门。”
项野舔了舔唇,笑的一脸春心荡漾。
“我知道啊。”
“?”
项野胳膊一伸,把人直接抱了起来,愣是在原地转了个圈。
直到姜梨头晕眼花,他这才停下,人往床上一放,身子一扑。
压着人,用大手钳制着小姑娘的手腕,高举过头顶。
微微低头,声音沙哑,解释着。
“我是带着诚意过来道歉的,自然得走最险的路。”
“”
人小姑娘给个台阶,他就不要脸的下。
那他娘的还是活阎王吗?
到底是姜梨年纪小,吃的盐不如男吃的饭多。
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又被人给说晕乎了。
在她思考的这几分钟里,男人可没闲着。
手嘴并用,占尽了便宜。
等她在回过神时,身上的衣服都扒没了。
姜梨一个转身,手脚并用往床头爬,一个不注意,小脚丫子踹男人脸上。
“这是一回事吗?我开着门,证明了我的态度,是你自己给自己增加了难度。”
说的好像她不讲理一样。
项野伸手拽住脚腕上的铃铛,稍一用力。
床单被拖拽出了褶皱。
姜梨重新回到男人滚烫的怀里。
项野眼底的欲望浓的快要把两个人一燃。
微喘着气,热气拂过人颈肩。
他低下头,轻轻啃咬。
柔声哄着,“走最险的路,回最暖的窝,也足以证明了我的态度。”
“不能没有你!”
“梨梨,我爱你。”
“”
项野说到做到,以前周末陪着老丈人去钓鱼,这回,忘年之交也做不得了。
两个人利用休息日的时间,开始选学校。
那次订婚宴上,项老爷子见姜梨和项野你侬我侬的,恨不得明个就给他生个曾孙玩玩。
急的,当天就让两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