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还带着精华的面膜纸,扒在玻璃上,结实的都不带往下滑的。
甚至连上面的开孔位置,都带着几分的嘲讽。
江绾撒完气,穿着毛茸茸的拖鞋,踩着铁质楼梯蹬,光明正大的回了二楼谢池房间。
天气一天天回温,‘大展’‘宏图’汽车修理厂也是越开越红火。
项野忙的时候,全权丢给谢池。
想媳妇儿感到寂寞的时候,就算是大半夜,也得开着他那辆黑色大g。
到厂子里,翻出个扳手,往车底下一钻。
干活压制疯狂的思念。
自从谢池跟姜之远开始钓鱼之后,更是没有一天安安生生呆在厂子里修车的。
一开始他还抱有姜之远会开口投资的念想。
后来麻木到,他只想回厂子里修他的破车去。
这投资,谁他娘的爱谈谁谈。
资金不到位就算了,一天天的拿他当猴耍。
直到一年后,在项野和姜梨婚礼现场上,他才反应过味来。
感情,他拉拢了快一年的投资对象,
是项野那孙子的老丈人!
换言而之。
他竟然有钱不赚,厂子也不开了,车也不修了,老顾客都不维护了。
闲的蛋疼替项野哄老丈人?
他脑子被驴踢了吗?
项野被质问,也不气,更不火,理了理自己身上的新郎西装,整了整胸口的花束。
趁着姜梨换装的功夫,干脆坐在谢池这伙人的餐桌跟人唠嗑。
“你就说投没投吧。”
“这能一样吗?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
“”
谢池一噎。
项野娶了姜梨,也就是一家人。
按道理来讲,这他娘的确实算投了。
谢池憋着一肚子火没地撒,见新郎官笑的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根上去。
也不跟他碰杯了,自己端着一酒盅。
把头一仰,喝了个干净。
项野刚好敬完酒,起身去招待下一桌。
毕竟是在人家婚礼上,大喜的日子骂脏话不好。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