瘫在了椅子上,眼神有些空洞。

    似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结果

    散会之后,韩从雪一个躲到了办公室内哭成了泪人。

    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结果。

    “是林夏”

    “林夏”

    “怎么能是林夏”

    “又怎么该是林夏”

    “骗我,你骗我”

    韩从雪蜷缩着,抽泣着,哭到失声。

    “你答应过我的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杀人,杀的还是螳螂,还是螳螂!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”

    这一刻的韩从雪只感觉整片天空都灰暗了下来。

    仿佛世界上少了光芒,只有无尽的阴霾。

    老狼缓缓踏步至身后,为韩从雪披上了一件黑色风披,抽着烟,缓缓道:“师妹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”

    “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干特工的,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。”

    “这天底下能信的过的,不就只有咱们手里的刀和枪吗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林夏”

    “我和你说过的,汉奸就是汉奸。”

    “哪有什么好坏之分。”

    “之后有机会的话我不会再放过他。”

    韩从雪泪眼朦胧的缓缓起身,抽泣的看着老狼。

    “我会亲自问个清楚!”

    “我一定要问个清楚!”

    “一定是有什么误会,他不可能杀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绝对不可能!我要去问个清楚!”

    韩从雪说罢便跑了出去

    老狼重重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林夏在特务局内值班了一整夜同样沉浸在螳螂死去的痛苦中。

    那群狗日的特务局甚至连人死都不给个好下场,想直接扔到乱坟岗去。

    最后还是林夏伪装了一通将尸体捡走,找了个地方安葬。

    起码不至于暴尸荒野,有个来世轮回。

    回到家的林夏累的半死不活,气喘吁吁的模样,粗重的喘息着。

    紧忙要找口水喝。

    咕咚,咕咚

    几口温水下肚这才好受了些。

    可再一抬头时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