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素有温润如玉,谦谦君子之称。

    他一个君子,怎么可能

    “所以现在是什么服务?”

    “!”

    李墨低头一看。

    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抓过了白皙软玉,而且揉的还很用力,让少女的脚丫微微泛起红晕。

    “冰坨子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你说有没有一种病,会让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我可是观神武者,这病好生厉害!”

    “没听说过,或许吧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为了我早日康复,另一只能不能也放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?”

    ps:写的比较细,稍晚了些,么么哒~

    小溪潺潺。

    鹊桥周围有不少男男女女,都在进行着友好且纯洁的情感交流,云州民风开放,男女之间拉个小手,搂搂抱抱,甚至咬个嘴子,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。

    所以揉揉小脚,有什么不合理的呢?

    反正小李同学是这么觉得。

    而且他还得了怪病。

    她今天是个善解人意的冰坨子,肯定会理解他的,看她小脚丫时不时的稍微颤一下,特别是碰到脚心的时候,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冰坨子今天话也多,当然还是不如小李同学多。

    李墨说起了在剑楼上的事,说起了两人的小时候,还有最近观摩神意,淬体,遇到的问题,还有胎中之迷带来的趣事。

    众所周知。

    冰坨子几乎没有笑点这个东西存在。

    但自始至终,她嘴角荡漾起的弧度便从未消失,静静聆听着少年的话语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有烟花么?怎么还没开始?”

    半晌,李墨捏着掌中的温软,抬头看天,喃喃道:

    “若是能看到烟花,云州之行便真的完美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”

    豆蔻似的脚指头缩了缩,嬴冰下意识想去拢耳畔的发丝,却发觉如今戴着玉钗,却是不需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