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了一开始就是冤枉人!”

    慕容霄一肚子的愤懑,却又不知如何说。

    他正是少年一腔热血时,又性情纯良,见不得这样的事情。

    李墨虽有胎中之谜的记忆,却也觉得这种事情荒诞。

    他觉得慕容霄说的没错。

    黄东来沉默了几秒,苦笑道:

    “对啊,冤枉你的人,比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冤枉。”

    “说不定等咱们走了,这小姑娘一家还要被秋后算账”

    “有兵而实为贼,咱们干脆为民除害好了!”慕容霄握紧拳头道。

    李墨想了想:“若要如此,咱们还是暗中行事为上,给百草枯里混上泻药,效果一定不错。”

    黄东来:“”

    百草枯里混泻药?

    他都没配出过这么离谱的玩意。

    沉默片刻,他叹了口气道:“镇守军走了,有灾兽妖物袭击镇子怎么办?”

    李墨问道:“那把镇子周遭的妖兽清理掉?”

    “妖兽异兽都各有领地,这片地方的领主死了,自然会有新的补上。”黄东来摇头。

    慕容霄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挠着他的光头,cpu都快转冒烟了。

    李墨看向前面那对瘦弱的母女,还有即将到达的破烂竹楼。

    他在整个九天十地的同辈之中,都可称凤毛麟角。

    然而他的力量却连一个小镇都无法改变。

    因为这就是南疆的‘大势’,是人力难以阻止的洪流。

    若有一天,清渊宗也被大势裹挟。

    他与这对向往着平安喜乐的母女,又会有多少不同?

    小李同学摩挲着那枚红布缝制的平安符,一时间思绪万千。

    一行人进了竹楼,楼里连个坐的地方凳子都没有,李墨几人席地而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