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重要吧?

    这次那一黑一白两个小人儿,并没有出来吵架。

    李墨幽幽的恢复意识,却发现自己并未醒来。

    入眼。

    铺满乌云的天空,似乎从这片黑土地中生长出来的朴素竹楼,格外醒目奢华的祭台。

    围在祭台边,满面麻木不解的村民,麻药劲过了在那嚎哭的童男童女,还有浮在河流上,翻着肚皮丑陋大鱼。

    一切只剩黑白两种颜色,连死去‘河神’侵染了大片湖水的血液也是。

    “我在做梦?”

    李墨对这天的经历,印象十分深刻。

    他来到了这个河畔的村镇,正好目睹了一场祭祀。

    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。

    整个村镇的百姓,都指望着这条河里的收获果腹,养家糊口,无奈天有不测风云,这条河的脾气简直比老天爷要还要怪异。

    三天两头便要刮起风浪,打不到渔不说,还时常淹死人。

    偶尔还会泛滥,发水淹没村镇。

    每到这时,村民们便知晓,是河神老爷发怒了。

    此时祭司便会带领村民举行祭祀,今年发的水特别大,故而只能举行大祭。

    在他们那儿,被抽中签,要奉献童男或是童女的家庭被认为是幸运的,因为那家的小孩儿要跟着河神享福去了。

    父母会给孩子喂下‘离魂药’,精心打扮,送上莲台

    李墨看的真切。

    吞下莲台的河神,分明是条丑鲶鱼!

    他毫不犹豫冲入水中,在河底将鲶鱼灾兽打的吐出了童男童女,浮尸河面。

    他杀了河神。

    上岸时,所有村民都围着他,整整齐齐的跪了满地,瑟瑟发抖的像是待宰的鹌鹑,嘴里喊着‘咱们镇换新河神老爷啦。’